第一章 (第9/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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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阅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所有屏幕同时播放同一段监控录像：年轻的陆观海站在数据中心,手里捧着刻满咒文的硬盘,身后是排列成八卦阵的老式计算机。画面突然扭曲,变成许明轩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场景,他的胸口正嵌入写着陆观海生辰八字的符纸。
他们想让术法脱离载体,苏璃指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但每具纸化傀儡都需要活人生魂当锚点……话音未落,借阅机的取书口吐出一张纸条,上面用点阵打印机打出：陆渊,来地下三层,你师父留了东西给你。
地下仓库弥漫着旧报纸的霉味,上百台废弃电子借阅机堆成小山。最顶端的机器屏幕亮着,显示着请输入密码：三魂七魄。陆渊摸出U盘,《渡人经》病毒接触接口的瞬间,所有机器同时吐出泛黄的纸页——是他师父的工作日志。
2003年7月15日,实验体003失控,纸化傀儡混入人类社会。我们用《度人经》病毒暂时封印,但需要定期用……字迹被血渍晕开,最后一行写着：青岩,若我遭遇不测,替我守好惊蛰俱乐部,那里藏着逆转的关键。
苏璃突然指向角落的监控屏。画面里,陈老正在焚烧纸人,火光中映出他与陆观海的最后一次争吵——陆观海举着硬盘怒吼：用活人做实验,和妖魔有什么区别！而陈老握着罗盘的手在发抖：不这么做,龙虎山术法就要断绝在我们这代！
所以许明轩是实验体001,直播女孩是003,陆渊捏紧日志,发现纸页边缘有类似电竞鼠标的纹路,那002呢话音未落,所有借阅机突然集体转向,屏幕里的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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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成纸人形态,露出藏在屏幕后的机械骨架——骨架胸腔里嵌着块硬盘,标签上写着实验体002,陈青岩。
陈老的拖把杆咔嗒折断,露出里面的青铜钥匙。他望着陆渊,眼里闪过复杂的光：当年你师父用自己的生辰八字做封印,把001困在许明轩体内……而我……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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