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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端详片刻：“没错。苏望十三岁落水后性情大变，与他朝夕相处的乳娘发现不对劲，觉得她像是被‘夺舍’了，想告知苏府主人时猝死了。”
“夺舍？”我浑身发冷。
“真正的苏望早已溺亡在十三岁的池塘里。现在的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来的灵魂。”
太后的语气里带着罕见的厌恶，“她管我们叫‘古人’，嫌我们落后、野蛮、未开化，成天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瞧不上所有人。”
我转身望向太后，心跳如鼓：“您为何知晓这一切？”
她沉默良久：“我......重来了一世。既然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我便不想再浑浑噩噩。我要护我的子民周全，他们可以马革裹尸，可以为护妻儿而死......但绝不能为了男女主的情情爱爱枉死。那样太冤了......”
我望着她眼中燃起的光，握紧了拳头：“那我们该怎么做？”
“等。”
太后抬手抚过冰棺上的霜花，“等到他们的故事落幕，或许......我们能为自己写一个新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