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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沈砚之起身扣上医箱,我坐今晚的火车走。
林曼君突然抓住他衣摆。白大褂下的怀表链硌疼她掌心,表盖里那张合影的边角还沾着火漆印——正是她上个月寄去北平的信封封蜡。
你说过要教我解剖学。她声音发颤。
沈砚之掰开她的手指,动作温柔得像在剥离粘连的纱布:林小姐,医学需要绝对理性。
穿堂风卷起《新青年》的书页,哗啦啦翻到《娜拉走后怎样》。林曼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转角,旗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瓷,发出细碎的哀鸣。
不知好歹的东西!父亲一脚踹翻茶几,明天就送你去教会女中!
林曼君突然笑起来。她捡起一片碎瓷,在青砖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德文——那是沈砚之教她的第一句话:Was
mich
nicht
umbri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