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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无诏书,宫钥也快要下了,虽有要事,还是明日请早罢。
这……车夫不知该如何答话,扯着袍袖擦了擦汗,不知是天热的,还是惊惧的。
如果是我执意要进宫呢。两人交谈的,司徒流云悉数听进耳里,他阖开双眼,自行倾身撩起一半车帘,露出他那张脸,审量其上下,不怒自威道:老夫倒要看看,何人敢拦
司徒流云虽已知大势已去,但在此时,他仍是着紫色衮服、戴九旒朝冕的司徒宰相,他赌就赌这些小小金吾卫,还未曾听闻草动风声。
晏易行果然双腿即软,诚惶诚恐,满脸堆笑道:大人恕罪,小人也是职责所在。
司徒流云却甩下车帘,故意斩断两人视线,正好整以暇,而那头,晏易行取舍一番,慌里慌张安排了放行。
马车继续一路无声碾过,直到车夫停了车,喊了声:大人,到了。
司徒流云这才重新睁开双眼,庄穆地下了车,抬步入了兴庆宫,便一路屈膝叩拜,一拜一叩头道:罪臣司徒流云有事禀奏,恳请圣人一见……又跪行一步,重重一叩道,罪臣司徒流云有事禀奏,恳请圣人一见……
罪臣司徒流云有事禀奏,恳请圣人一见……司徒流云每叩一个,就会留下一个血印子,不过须臾,便已是额前散发、头破血流,整张脸宛如爬满了血蚯蚓,狰狞骇人。
赵图忙颠颠从殿内跑来,一时也不敢上前,只手足无措道:司徒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夜深露重,若是跪伤了身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