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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姨母的诊断说了一遍,这心病靠养,我们能做的很少,让夫人少思少虑。又问他以前是不是来过泸州。他说没有。恰好以前有个同窗是泸州人士,告诉他这边有个小神医,加上大夫也说夫人的病与心情有关,泸州气候温和,适宜养病。
他说他没有来过泸州。
我捏紧手中的玉牌,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并不怨他,可是他不该忘记了我娘。
走出客栈,我把手里的玉牌扔在了路边。一转身,就看到傅宣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我看着他的眉眼,莫名的烦躁,在我的十六年里,没有爹娘,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无木可依,直到回到了泸州。而他,一看就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如今,这平静生活又要因为他们的出现被打破了。
我无视傅宣的叫喊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三天后,傅宣突然上门,找我去见他的父亲。原来那天,他看到我丢的玉牌,他曾见他父亲在书房放在一个盒子里,很是珍重。以为他父亲看上了我想纳妾。想到母亲还在重病,恼怒的找了傅琅,结果傅琅看到木牌,不敢置信。他的那块还在他的书房,不可能出现的泸州。那傅宣手中的从哪里来的
傅宣说在客栈外看我扔掉的。傅琅脸色大变。傅家也是贵族,朝中自然会有政敌,又怕这是圈套。他只能派人暗中去查。
很快有人查清了季家的底细。季家还有一个早逝的女儿季妘。季……妘。他看着木牌上背后……这些年,他并不曾来过泸州,唯一有可能是年少时,他受过一次伤,家人告诉他,他是和友人外出不幸落水磕到头,昏迷了几个月。
半个月,傅宣找我,想带我去见他的父亲。我不知道傅琅找我做什么。我却不愿意再去见他了。
傅宣说他的父母自小感情不和,他经常看到他母亲黯然神伤样子,他的父亲,君子端方温和有礼,颇有才名,入仕后很快受到重用,越发忙碌,也很少踏足内院。小时候他很少见到他的父亲,启蒙他搬到外院,见的最多是父亲来去匆匆的背影,偶尔清闲的时候会考他的学识,所以他越发努力,想追上父亲的脚步。他知道父亲有一块很喜欢的玉牌,挂在父亲的书房笔架上面刻着一个小狐狸,背面是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