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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号牌的瞬间,沈砚之的手机震动。是父亲发来的短信:苏氏要进军西北能源,沈家的态度,看你今晚表现。瓷洗在聚光灯下泛着温润光泽,像极了苏晚棠耳坠上的珍珠。
五百万。沈砚之突然举牌。
宴会厅响起抽气声。苏晚棠的笑容僵在脸上。这是沈家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与苏氏竞价,而标的,恰好是她母亲最爱的海棠纹。六百万。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指尖在号牌边缘掐出月牙痕。
最终瓷洗以八百万落槌。沈砚之接过木盒时,苏晚棠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香槟的气泡涌进鼻腔:沈少校知道定窑瓷的保养方法吗需得用陈年普洱养着,否则釉色会暗。
他垂眸,看见她旗袍开衩处的胎记——浅褐色的海棠形,藏在膝头上方三厘米。苏小姐不如直接告诉我,沈家该怎么‘养’苏氏的西北项目。
她退后半步,高跟鞋磕在大理石地面:沈少校误会了。指尖划过他手臂的肌肉线条,触感像钢铁包裹着丝绸,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的人,连联姻都该像定窑瓷般讲究火候。
舞曲换成《一步之遥》。沈砚之的手按在她腰后,掌心能感受到旗袍下骨节的弧度。苏晚棠的头靠在他肩上,发间的海棠花香钻进领口:沈少校,你心跳很快。
他的手指骤然收紧,却在触到她后腰的凸起时怔住——那是块硬币大小的疤痕,边缘呈锯齿状,像弹片留下的印记。一个财阀公主,怎么会有枪伤
宴会结束时暴雨突至。苏晚棠站在门廊下,看沈砚之的军车消失在雨幕中。管家递来手机,是母亲发来的照片:沈家老宅的博古架上,新摆了件定窑瓷洗,旁边是她十岁时画的机械图纸。
她摸着颈间的海棠项链,忽然笑了。沈砚之,你藏在袖口的军用匕首,刀柄刻着的砚字,可是你母亲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