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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汯安深呼吸,拿起衣服走了。
岑守拙有些幸灾乐祸:会不会太过分
杜纤纤坏笑了一下:呵呵,他嫌过分就走啊,你不是正巴不得赶他走吗所谓旧恨新仇,那天闵汯安差点弄死她爹,今天又划了岑守拙一刀。她不好好折磨一下闵汯安怎么能解气!
闵汯安从小锦衣玉食,即便是行军之时也自有亲兵为他洗衣做饭,何曾做过这些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如何下手。皱眉想了许久,他才咬牙跺脚:罢了,终归是依葫芦画瓢,能难到哪里去。他找来一根洗衣槌,折腾到天快亮才消停。
岑守拙原本背上伤口痛就睡不安稳,夜里还被闵汯安打架一般的洗衣服声吵得头要裂开一般,真是苦不堪言。只是话是他自己说出口的,就算是流着泪也只能任闵汯安折腾完。
日上三竿,岑守拙起床出了屋子,发现满院子晾着破布条,愣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他昨天交给闵汯安洗的衣服。不但如此,井边的地上还散布着好多碎成块的棍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就不该把这种活交给他这个武夫。岑守拙喃喃自语,娘嘞,他把我用来镇邪的十几根桃木棍都给打断了,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跟在岑守拙身后的三文钱看见自己的毯子已经破得如渔网一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一身酸痛才躺下的闵汯安听见院子里闹腾,便皱眉起来查看。
三文钱一见闵汯安立刻龇牙咧嘴低声吼叫了一阵才抽抽搭搭地叼起毯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