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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苟生煞有介事伸出一根指头:既然是诅咒,没可能就手腕上一条黑线那么不痛不痒。
岑守拙紧张地凑近。
岑苟生咂咂嘴,忽然白眼一翻,仰面倒在地上。
喂,喂,你倒是说完啊。岑守拙大叫,摇着岑苟生。
可是岑苟生已经鼾声大作,任岑守拙如何摇晃拍打都没反应了。
岑守拙只能把他弄到床上了事。
夜里,岑守拙正睡得正香,忽然听见有人在嘤嘤嘤地哭。
这种哭声,他再熟悉不过了,多半是哪个受了委屈的妖怪。
别吵,有事天亮再来找我。岑守拙嘟囔着,翻了个身要接着睡。只是那哭声就在耳边,好似一只赶不走的苍蝇,让他想忽略都不行。岑守拙烦不胜烦一下坐起来,然后便对上了一张惨白的悲切的脸。那尖耳朵,尖嘴巴,不正是一只狐狸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