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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易梦梦怕是把药当水喝,连舌根都浸透了苦味。
我端起药碗凑近鼻尖,
当归混着熟地的气息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春桃突然哎呀一声:小姐快松手!
我这才发现青瓷碗被捏出了蛛网状裂痕,药汁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裙裾上。
身体在自行进化。
我盯着掌心泛红的压痕,想起三天前刚穿越时连梳子都拿不稳的窘态。
今早练功房那把三十斤的青铜剑,我竟能单手拎着转出个剑花——虽然立刻被闻声赶来的嬷嬷当成鬼上身泼了满身黑狗血。
告诉父亲,我稍后去书房寻他。
我抽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手,学着易梦梦惯常的柔弱语调,昨儿读《盐铁论》时忽有所感,需整理成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