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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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石砚夹菜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眼神有些闪躲：吃完再说
现在说。我语气坚持。
他沉默了几秒,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似乎在等待我的审判。
你和陈立的合约,我看过了。我开门见山。
陈石砚的瞳孔猛地一缩,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你怎么……
这不重要。我打断他,重要的是,这份合约几乎等于卖身契,你为什么会签
他看着我,嘴唇紧抿,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还有,陈立所谓的『早期把柄』,到底是什么我追问。
陈石砚的脸色有些发白,他避开我的目光,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