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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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递交材料到拿到离婚证,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走出民政局,阳光灿烂。
周屿深叫住我：苏晚。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房子和存款,我会尽快过户给你。他说。
不必了。我语气淡漠,按我们昨天说的办。你们滚过的房子,我嫌脏。
说完,我挽着张妍的胳膊,径直离开。
张妍回头看了一眼,低声对我说：他脸色很难看。
与我无关。我目视前方,妍妍,陪我去庆祝一下,庆祝我重获新生。
好！张妍用力点头,你想怎么庆祝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