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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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视频里,王浩在初中时抄袭陈凡的作业,陈大海利用弟弟的项目报告升职,刘桂兰在高考当天往矿泉水瓶里滴泻药。最后一张PPT是陈凡的胃镜报告和王浩的急诊病历：同一个时间,我儿子胃穿孔,他们儿子在考场喷射。这不是巧合,是报应。
周秀英突然扑通跪下,抱住李芳的腿：小芳啊,都是妈的错,你别告了行不行成才还要上大学啊……
李芳退后两步,眼神冰冷：二十年前你让我丈夫睡地板时,可没想过我们也要过日子；十年前你把凡凡的奖状撕了贴在成才房间时,可没想过孩子会伤心……
人群中响起掌声,陈忠抹着眼泪,陈大海躲在角落打电话,刘桂兰蹲在地上哭嚎。陈凡的手机震动,班主任发来消息：你的英语作文卷被污染了,但教育局同意单独评卷。
第六章
暴风雨前夜
深夜,陈家书房。陈凡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是王浩从小到大的成绩单,每一次都是他的两倍。就像被某种规则绑定了。他喃喃自语,但现在我知道,这种绑定也能成为武器。
突然,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三人跑到阳台,看见别墅区门口停着辆救护车,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狂奔,担架上的王浩穿着蓝色病号服,屁股部位的布料已被浸透。
陈凡的手机收到条匿名短信：别查了,你们斗不过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