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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霍斯衍面前站定。男人坐在阴影里,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仿佛与这浮华世界隔绝。苏晚晚抬眼,看向那双被阴影笼罩,却依旧能感受到其深邃的眼睛。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
霍先生,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在嘈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
霍斯衍垂眸看着搭在自己臂弯的那只纤细的手,那只手冰凉,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他的指尖在膝盖上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抬起眼,看向苏晚晚。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仿佛能将人彻底吞噬。那一瞬间,苏晚晚清晰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深邃,晦暗,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探究,仿佛透过她的脸,在看很久以前的某个人。那种眼神,像被尘封的记忆突然开启,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但他很快敛去了那份异样,只剩下惯有的淡漠疏离。
好。
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却像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霍斯衍站起身,带着苏晚晚,在她身后沈明哲几乎扭曲的咆哮声中,在众人或震惊或鄙夷的目光中,离开了订婚宴。
2
替身的秘密
他们没有去任何地方,直接去了民政局。第二天,他们就领了证。快得像一场荒诞的梦,又像是宿命的必然。
婚后的生活更是如同梦境般不真实。霍斯衍给了她一张无上限的黑卡,密码是她的生日。市中心最顶级的江景豪宅,装修风格完全是她偏爱的极简风,钥匙直接放在了她手里。各种限量款的奢侈品像流水一样堆满了衣帽间。霍斯衍公开承认了她的身份,带着她出席各种重要场合,每一次出现,都将她牢牢护在身边,眼神专注得仿佛周围空无一人。那些过去瞧不起她的人,现在见到她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霍太太,眼神里带着谄媚和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