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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些的是严冬里让我去你家的冰窖,给她洗库房里的帐子。
那年的冬天多冷呀,我好不容易化开一整盆冰水的时候,嘴唇都冻的乌紫了。
记得那日你在河边看到浣衣的我时你说了什么吗你说,要我还是陆夫人,何必吃这样的苦。
可是陆循彦,我嫁了你七年,每年冬天手脚都要生冻疮,我在你陆家才是真的苦不堪言。
陆循彦颤抖着嘴唇,不,不会的。
我却像是没有看到他异样一般,陆继安三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府医没办法,你的母亲就不知道从哪请来了为巫医,那人一进陆府就说是我这院子与大公子犯煞,我被你娘的嬷嬷压着,被桦树条抽的浑身没一块好肉。
可就是这样,他们尤嫌不够,你的好嫂嫂非说她的东珠步摇不见了,府里其他地方都不找,唯独我的院子被里外抄检了三次,最后不知在那棵树下挖出了那步摇,于是做实了我偷窃的罪名。
陆继安从未尊重过我这个亲生母亲,你罚他骂他,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把他变成这样的,是谁让我们母子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