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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苏子晨,还沉浸在自己即将一步登天的幻想中,丝毫没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杀意。
「顾总,您、您是喜欢我的照片吗」
他强压着激动,声音因谄媚而微微发颤,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期待,
「我就知道,像您这样有品位的人,一定能懂我的特别！」
顾渊终于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像在看一件垃圾。
他没有回答问题,只对身旁的助理微一颔首,声音清晰地传遍会场：
「把这些照片发给全网媒体,让大家共赏。」
助理面无表情地应下,立刻拿出手机操作。
苏子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