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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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手包里拿出两样东西。
一张妊娠八周的诊断书。
一个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一个鲜红的倒计时APP——30:00:00。
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安胎药里,掺了利尿剂
告诉我,为什么我每一次心脏病发作,你签的手术风险告知书上,永远是‘放弃抢救’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教堂,也传遍了直播间。
沈砚之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小羽在角落里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宾客哗然,记者们的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人的眼。
我感觉腹部一阵绞痛,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