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9/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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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我喜欢吗
我轻轻点头:你以前常常说喜欢。
她又陷入了沉默,嘴唇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她到底记得什么,失去了什么。
有时,母亲会问我一些她已经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例如:我们今天做了什么
我回答:今天我们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她又问:为什么我不记得
我说:是因为你生病了,妈妈。
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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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我喜欢吗
我轻轻点头:你以前常常说喜欢。
她又陷入了沉默,嘴唇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她到底记得什么,失去了什么。
有时,母亲会问我一些她已经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例如:我们今天做了什么
我回答:今天我们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她又问:为什么我不记得
我说:是因为你生病了,妈妈。
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