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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场的灯光突然熄灭,青铜雁鱼灯同时转向,在展台上投出巨大的阴影。苏瓷本能地护住青铜剑,却听见沈巍在耳边低声:三息后向左闪,第二盏雁鱼灯的机关兽会从头顶袭来。
黑暗中,金属摩擦声从穹顶传来。苏瓷按他所说的方向翻滚,手中的青铜剑出鞘半寸,剑刃上的错金铭文突然亮起,在黑暗中勾勒出机关兽的轮廓——那是头展翅的青铜鹤,与母亲当年画在她课本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砰!
沈巍的银哨发出尖锐的凤鸣,机关兽的动作陡然凝滞。灯光亮起时,苏瓷看见他站在展台另一侧,指尖滴着血——刚才替她挡住了机关兽的利爪。拍卖场恢复光明,仿佛刚才的刺杀只是错觉,只有沈巍袖口的撕裂处,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逆纹标记。
抱歉,让各位受惊了,拍卖师的声音带着颤抖,刚才只是例行的安保测试——现在,请拍得青铜剑的苏小姐移步后台,完成交割。
苏瓷跟着侍从走向后台,手中的青铜剑突然发出嗡鸣。剑鞘缺口处渗出微光,在地面投出半幅地图,而沈巍刚才受伤的位置,恰好是地图上标记的楚墓入口。她突然明白,这场拍卖从来不是偶然,九幽门在试探,而沈巍,这个戴着逆纹袖扣的男人,早已在十年前就被卷入了她的命运。
后台的交割室里,侍从递来羊皮纸袋,里面装着剑鞘内的残页。苏瓷展开的瞬间,瞳孔骤缩——残页上用朱砂画着个小老虎,正是她幼年时给虎符起的昵称,而落款处,是母亲苏晚棠的私印。
苏小姐,您的翡翠扳指。沈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中托着漆盘,扳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黑市规矩,抵押品需由卖家亲自保管——尤其是,带着叛党标记的物件。
苏瓷接过扳指,指尖触到他掌心的剑茧。那是个三角形的老茧,与父亲当年握剑的姿势一模一样。她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一句话:阿巍的剑,是你父亲亲自磨的,他的茧,该是三角形的吧。
沈理事对九幽门的叛党标记很熟悉她故意将扳指戴回颈间,让倒纹在锁骨处闪烁,听说贵协会最近在追查虎符下落,不知沈理事是否有兴趣,听听一个叛党之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