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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使口口声声说要交好,却出言恐吓在先,辱我部少鲰耶在后,这就是朝廷招抚的诚意吗?”
这话表面上听起来还是质问对峙,但实质氛围已和之前谈到大军围剿汶阳部前后,迥然不通。此时此刻,恰如火锅撤去了旺火,拓山在不动声色间,已然给王扬递了一个下筷的时机。
王扬当仁不让,“下筷”道:
“首先,并非是我要出言恐吓,我只是要向你们解释,我不带诏书的原因。如今主战派得势,我不可能带任何明文入蛮,即便带,也不会表达出任何招抚的意思。至于符节什么的就更不会带了,否则我这不是明示天下,我是代表天子而来的?归附必须由你们主动提出,这既是底线,也是没办法的事。其次,我绝非是要侮辱少鲰耶,只是觉得身为部族未来的主事者,行事当有定见,不能一会儿说归附通商,一会儿说呀突突叉,如此摇摆,如何叫人信服?”
王扬看了眼勒罗罗“睚眦欲裂”的模样,话风一转:“不过我言辞确实有失当之处,这就向少鲰耶赔罪。”
说罢,中规中矩地向勒罗罗一拱手。
勒罗罗不答,只是瞪着王扬,眼中怒火未消。
达达木一只手还按着勒罗罗,似乎生怕他冲上去把汉使当场打杀了,扭头过来问王扬:“没有诏书,吾等如何信尔?”
王扬反问道:“有诏书便能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