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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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杯在我手里裂开细纹,滚烫的咖啡溅在虎口,烫得我猛地松手。杯碟落地的脆响惊得整个茶水间鸦雀无声,保洁阿姨颤巍巍来收拾碎片,我盯着她弯腰时发间露出的白发,突然想起林晚总爱说我衬衫第二颗纽扣歪了。
可现在连她身上的香水味都变了。
我扯过西装外套盖住沾了咖啡渍的衬衫,大步走向档案室。指纹锁
滴
地亮起绿灯,冷气裹着纸张霉味扑面而来,三年前的项目档案在最底层积满灰。翻动间,程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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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
那些本该属于陆氏的订单,签收人栏赫然签着林晚的名字。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财务部的老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