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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疼痛再度袭来,我才反应过来方自珩又来了兴致,俯身在我身上骋驰。
天亮后,长姐一会说我梳妆弄疼她,一会嫌弃我捏腿的手劲大。
总之如何都不能令她顺心,她眼泪刚掉,方自珩烦躁地挥手叫我离开。
得了方自珩的令牌,门口的侍卫不再拦我,我雇了几人帮我把娘拖到城西。
我替娘擦干净身体,换上她最爱的衣裳,将她安葬在城西的杏花林。
等开春杏花开了,娘一定会很喜欢。
做完这一切,我身体支撑不住地瘫倒在地,口中吐出的黑血怎么也擦不干净。
我躺在墓碑旁,眼皮沉重,即将睡过去时却听见周围有异响。
长姐坐在轿子上,指挥衙役挖开娘的坟,言语间止不住激动。
大师说了,奸夫淫妇身上均有烙印,须请仵作开棺验尸,请大师做法镇压魂魄,再放到烈日下暴晒七日后合葬在淤泥底下,不然怨气太重,恐对我腹中胎儿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