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7/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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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果站在员工通道出口,不安地看着手表。程远说要等她,但人影都没见着。也许他改变主意了这个侥幸的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一阵引擎声打断。
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程远冷峻的侧脸。
上车。他命令道。
苏果犹豫了一下：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程远转过头,眼神冷得像冰：我说,上车。或者你想让我现在就叫警察来,以拖欠债务为由拘留你
苏果知道他在虚张声势——债务纠纷不构成拘留条件。但她也知道,以程远的人脉,让警察找个理由带走她并非难事。权衡再三,她还是拉开了车门。
车子没有驶向市中心,而是开往了城西的老工业区。这里路灯稀疏,许多厂房已经废弃,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我们要去哪苏果的声音因紧张而尖细。
程远没有回答,只是把车停在一条昏暗的小巷口。他熄了火,转向苏果：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态度问题。
我的态度苏果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您骚扰我三个月,还跟我谈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