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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着废纸箱往上够,放大镜里突然闪过道金光。通风口铁栅栏背面,用鱼线拴着个铜钥匙,齿痕形状和国营旧货市场看到的公道杯缺口完全吻合。
楼下突然传来摔碗声,刘寡妇在骂街:哪个缺德的偷我腌菜坛子装骨灰!我扒着窗台往下看,她正举着江米条捅吴老师家窗户,那只肥狸花猫蹲在晾衣绳上,尾巴尖上系着半朵绢布兰花。
当夜我用二锅头擦了三遍放大镜,镜框突然脱落,夹层里飘出张卷烟纸。泛黄的纸面上,陈叔、老王和旗袍女子的画像被红线串联,每个节点都标着算盘珠数量。最底下有行小字:九珠归位,黄金现世。
阁楼灯泡突然爆了,黑暗中响起怀表走动声。我摸到门边时,36码的高跟鞋声在楼梯间回荡。月光透过窗栅在地板上投出铁栏影子,那分明是把老式杆秤的形状——秤砣位置正压着我们筒子楼的地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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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窝煤谜
筒子楼地基图在放大镜里泛着青光,秤砣标记的位置正对刘寡妇家灶台。我蹲在煤堆旁扒拉蜂窝煤时,她举着锅铲冲出来:小兔崽子偷煤上瘾了是吧上个月顺走我三块煤饼...
姨,您这煤饼纹路咋像地图呢我抄起块煤饼对准夕阳,十二个孔洞里忽然闪过金属反光。刘寡妇的锅铲哐当掉地上:造孽啊!这煤里咋嵌着算盘珠
蜂窝煤轰然碎裂的瞬间,我扑过去接住滚出来的铜珠。放大镜里浮现出秤杆刻度,第五个星花正好卡着珠上血槽。隔壁突然传来吴老师的惨叫,他养了八年的绿毛龟正在啃食《参考消息》报纸——被咬穿的版面露出半张钢笔素描,画着筒子楼通风管道结构图。
龟孙子成精了!吴老师挥舞着痒痒挠追乌龟时,我溜进地下室。霉味混着陈年蒜臭呛得人睁不开眼,手电筒光束里突然晃过道金边——英雄牌钢笔卡在承重柱裂缝里,笔帽的H字母在放大镜下裂成两把钥匙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