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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喻权衡再三,最终还是点点头。只是出门前,他忽而停下脚步,转身拉住我的手：「阿狸,孤......」
「我明白的。」我微笑,「殿下的大事要紧。」
李喻深深看了我一眼：「从前你就是那么温柔体贴。」
像是想起来什么,李喻望着天边夜色：「孤还记得从前在江南的时候,你最善苏绣,曾经给孤绣过一枚平安扣香囊......前几月,被孤弄丢了。」
我柔声：「丢了便丢了,原也是不打紧的东西。」
我对他早已失望透顶,不愿闲扯这些风花雪月。
李喻轻叹：「是么。」
「阿狸,就好像什么报应,香囊丢了,孤近来,也越来越不太平,有时候想想,真怀念我们当初,在江南纵马扬歌的日子。」
他走了,身影掩在夜色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