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书房 (第6/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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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掠过这些年种种，那些被漠视的努力，那些被践踏的尊严。
为了家人，他忍耐已久，如今实力渐增，何必再忍？
张幻微微一笑："离就离吧。"说着迈步出门，步伐虽轻，却透着历经沧桑后的从容。
赤练霞听此回答，震惊不已，原以为他会如往常般低头认错，这次他的平静决绝让她不安起来。
张幻驻足转身，姿态端正，目光笃定："这些年你的厌弃，我都明白。"
赤练霞的唇瓣微颤，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未出口。
她忆起这些年来对张幻的各种苛责，莫名生出几分歉意。
然而，她那倔强的性子却不容许她低头服输，硬撑着冷哼一声："谁稀罕跟你过日子？离就离，我绝不会舍不得。"
张幻神色淡然，重复道："离便离吧。"
赤练霞心中笃定这只是他的气话，意在迫使她退让，于是带着几分轻蔑回道："呵，你不跪下来求我，我是绝不可能原谅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