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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黑狗的赌局后,我以为父亲的债就此了结,生活能平静几天。可清溪镇的巷子从来不缺风浪,赌局的灯光下,总藏着看不见的刀。第二天早上,我刚从奶奶家的小院子里出来,准备去学校,就看见胖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额头记是汗:“龙泽,出事了!黑狗放话,要找你麻烦!”我心头一紧,皱眉问:“他不是说账清了吗?还想干啥?”
胖子抹了把汗,低声说:“清溪镇这地方,账清了不代表事完了。你赢了黑狗的钱,坏了他的面子。他昨晚在茶肆跟人吹,说要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咬咬牙,觉得后背发凉。黑狗不是阿彪那种小混混,他背后有镇上的黑帮撑腰,惹了他,等于捅了马蜂窝。胖子拉着我,劝道:“龙泽,你先躲几天,避避风头。黑狗这人,心黑着呢。”我摇摇头:“胖子,躲不是办法。我得去找老李。”
胖子急了:“你疯了?老李再厉害,也管不了黑狗那帮人!”
我没再说话,转身朝茶肆走去。心里虽然慌,但更清楚,逃避只会让事情更糟。茶肆里,老李正坐在角落喝茶,面前放着一副旧扑克牌。他看见我,眯着眼睛问:“赢了黑狗,感觉咋样?”
我把黑狗放话的事说了,声音有点抖:“老李,我是不是闯祸了?”他点了一根烟,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说:“闯祸?老千的路,哪有不闯祸的。你赢了黑狗的钱,等于扇了他的脸。他不找你麻烦,才是怪事。”
我急了:“那咋办?黑狗要是带人来,我连跑都没地儿跑!”
老李笑了,笑得有点冷:“跑?老千从来不跑。你得用脑子,把麻烦变成机会。”他告诉我,黑狗虽然狠,但也有弱点——爱面子,怕丢人。只要让他在人前栽个跟头,他就不敢再明着找我麻烦。老李递给我一副扑克:“三天后,黑狗还有场大赌局,你再去,赢他一次,彻底压住他的气焰。”
我愣住了:“老李,我刚赢了他,他肯定防着我,咋赢?”
“用‘伤门’。”老李敲了敲桌子,“处理麻烦,化险为夷。黑狗的局,水深,但你有我教的手法,怕啥?”老李的“伤门”策略接下来的两天,老李教我“伤门”的精髓:不只是赢牌,而是让对手输得没脾气,甚至不敢报复。他让我回忆黑狗的动作和习惯,比如他每次加注前都会搓手,输牌时喜欢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