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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有自我，无法展开自己的人生，会陷入无价值感，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产生羞耻感。”
“这样的孩子太可怜了……”马化腾爸爸眉头紧锁，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惋惜，目光温和地看向山衍，“所以你的课程，或许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很多人都会道德绑架，认为这是父母深爱着孩子，这样家庭里长大的孩子，都会认知失调，分不清爱和虐待。”
“这种混淆，”马化腾爸爸右手撑着脑袋，面色略显沉重，随后赞同地点了点头，似乎在斟酌用词，“确实会对孩子造成极大的伤害。”
“喜欢控制性的爱，是因为他们也是这么被当做工具人养大的。”
“嗯……”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略作思忖后缓缓点头，眉宇间萦绕着些许愁绪，“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真是深远啊……”
“成年人一个人面对生活是很有必要的经历，很多孩子都是经济独立之后才逐渐摆脱不健康的关系。”
“经济独立是人格独立的基础，”马化腾爸爸听着山衍的话不住点头，眼底闪过一抹赞许，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很多人就是缺了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