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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幻境所示的那样,分毫不差。
虞无渊变得很沉默,芳灼有些无措,不知是不是讲了太多的缘故,他变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慌忙给自己倒了盏茶,茶放得太久已经凉尽,刚好可以熄了他心中的躁火。
他一时拿不准该不该讲下去,因为后面的故事太过孤独、也太过惨烈了。
但虞无渊似乎还是平静的,对于这些事,她并没有太多的痛苦,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在唏嘘故事的悲凉与当中人物的凄惨,那些事于她而言,似乎始终蒙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感受不到。
她唯一感同身受的时刻,就只有在心中幻境中里,自身化为虞焉那一刻的滔天恨意。
她见芳灼又停下来,自知这个故事的结局太过糟糕,便不强迫芳灼再讲,无非就是乳娘死后,她一人在太虚观又苟活了些日子,等到快死的时候刚巧被四处溜达的沈归发现带走。
可是为什么,她会全然忘记呢?这些于常人来讲悲痛至极的事情,在她的脑海中甚至留不下一丝痕迹。
天又暗了下来,周遭吃茶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小二纠结许久,终于是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客官,茶凉了许久了,要再添一壶热的吗?”芳灼方才大梦初醒,出声提醒道:“仙尊,还添茶吗?”虞无渊丢给小二一锭银子,说道:“不添茶了,你再拿一盘桃花酥给这位公子,我先走了。
”然后又对芳灼道了一声“失陪”,便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