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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原本桀骜不驯的雄恒，在面对江辰时，突然情不自禁的噗通一声跪下，浑身颤抖，吓得脸色苍白。
“雄恒？”江辰带着威严而空灵的声音问道：“你是雄扩古圣的首尊道灵？”
跪下的雄恒颤抖着抬起头：“主，主人……”
喊出这话时，就连雄恒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是，这江辰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恐怖的主人气息，却让他不得不脱口而出。
这是一种天然的血脉压制，甚至是灵魂和圣府的压制。
现在，江辰融合了全部的九颗古圣舍利，从正确的意义上说，本就是这九尊大道的主宰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雄恒，江辰轻叹了一口气：“我是该惩罚叛徒，还是该救你们于浩劫中？”
闻言，颤抖着嘴唇的雄恒抽搐着脸颊：“您，您无论哪种选择，都是对的，毕竟我们的确做出了对不起您的事儿。”
“为什么？”江辰反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