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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进站的远光灯在白天依然警示得刺眼。
她回头时,隧道里被顶出来的风将她头发扬起,那对珍珠耳坠、污了的裙边也顺着风势疯狂拍打。
她如半边裸露在木头外面的钉子,任由牵扯。
上车后她蜷缩在座位里,转过身看着窗外一路倒退的房屋。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在邹翌一离开后的日子里,她最不缺的是安慰。但那些善意最终都成了一次又一次扒开她伤口又缝合的恶意。
当习惯疼痛后,就只剩下麻木。
她纯当他又出国了,只是归期不再。他的不再可能是别人的伤痛,但是对苏予来说是一种解脱。
她在办公室外面的洗手间里用纸巾擦拭脸上无的放矢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