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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同志。”
崔向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举起酒杯对她说：“希望你今后，能保持初心。”
“谢，谢谢。”
康明月本能的道谢，双手端起酒杯和崔向东轻轻一碰，昂首一口闷。
她明明喝的是酒，可为什么却满嘴的苦涩。
“康老。”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崔向东才看向了康老，闲聊般的语气：“昨天上午，我从周家离开之后，接到了魔都陈家的长孙夫人，楼宜台的电话。您可能早就知道，楼宜台和我老婆秦袭人的私交，还是很不错的。”
康老等人都不知道，崔向东怎么提起了这件事。
甚至他们都从没关心过，魔都陈家的长孙夫人，和秦袭人的私交咋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