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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冷冷嘲笑道：“你以为姜滢是什么香饽饽，所有男人都会往她身上扑？还是说她是一颗有缝的蛋？”
听到姜悦这样贬低姜滢，程斯年很愤怒，他冷冷地盯着姜悦，“注意你的用词，姜滢是你姐姐。”
姜悦笑了起来，好像听到多可笑的话，“程斯年，你还知道姜滢是我姐姐啊，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出轨的对象是你老婆的妹妹呢？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程斯年被姜悦怼得说不出话来。
沉默片刻。
程斯年说：“我们结束吧，以前的事情是个错误，也该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说的倒是轻巧啊。”
姜悦上前两步，伸手扯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状似温柔地抚摸着。
程斯年皱眉，扭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