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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师父说得对,就不该有事没事去凑热闹听戏,满脑子都被灌了些什么东西。”凌子游拍了拍脸。
“仙师有这般风姿和本事,是真真救世的神仙,怎么可能会替了别人。唉不琢磨了,大事当前呢,先过了天师这一劫再说吧。”
凌子游说服了自己,暗道要将今日听到事压在心底,不会让第二个人知悉。
凌子游坐在地上靠着箱子,背诵起草药的名目。在背到不知道多少种时,终于听见了召见的命令。
谢怀安靠坐在床头,披着外衫软软微笑着。他的眼上依旧蒙着白纱,露出的面色好了许多,诊脉过后,只剩下些许胸闷气短的症状。
凌子游放下心,他在第一次为谢怀安把过脉后,就专门研制了对症的丸药,服下后果然起效。
他行走天下见惯了活着的艰难,少见这种时常病痛缠身,却没有一丁点怨气戾气的人。
他笑嘻嘻地和谢怀安道别,冒着被鸿曜摘脑袋的风险硬是多说了好几句话,心里滋滋冒起挫败和恨。
恨自己没有领悟医术的大道、没有起死回生的仙药,不能一口气驱除所有病人的痛苦。
夜幕已深,昭歌城坠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