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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高兴……就好?”
谢怀安开始琢磨说点什么以示自己真的很无害。
没想到鸿曜开始拉起了家常:“阁下来了几日,膳食合不合胃口?”
鸿曜的声音磁性又低柔,他从膳食切入而后聊到寝具,又问了谢怀安打发时间时都喜欢做什么,宫里待久了有没有闷得慌。好像谢怀安是他远道而来的朋友,又或者永安宫里面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死而复生。
“闷是真的闷,不过也还好。”谢怀安提着一颗心陪着聊天,聊着聊着,鸿曜挑得话题实在是太平和了,他也就放松了一些。
鸿曜道:“朕在宫里从没见过如此精巧的蚂蚱,是怎么编出来的?”
“拿着叶子自然而然就琢磨出来了,还挺简单的。”
这是大实话。编蚂蚱也好拉四弦琴也好,都是谢怀安印象里似乎专门学过的东西,只是他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全靠本能在找感觉,和自学没什么差别。
“奚琴可是个稀罕物件,听说阁下前些日子在庭中奏起一曲,如歌如泣,感人至深。”
“陛下过誉了……”谢怀安脸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