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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经济独立就好了。”
说着，她故作感慨地长叹了一口气。
方锦兰攥着自己的皮包，尖利的指甲恨不得扣下一块皮下来。
程颖欢在商场这么多年，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很快就察觉到凌冉对方锦兰的针对，主动扯开话题。
“我昨天听云霆说，嫂子最近的睡眠不是很好，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助眠的熏香。”
闻言，凌冉故作害羞地并拢了双腿。
“熏香有什么用啊？我睡眠不好，还不都是他害的。
“程小姐要是真想帮我改善睡眠质量，不如去劝劝他，让他节制点？”
这话，不止是程颖欢，就连生性开放的方锦兰都不知道怎么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