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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长空：“……？”
爹？
看着跪在地上，黑黝黝的粗糙手指泣不成声委屈的擦着眼泪的石越，封长空一时有些懵。
但仔细想想，拜师若拜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叫自己一声爹好像还真没什么问题。
“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喜欢认爹的吗？”
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的便宜师弟拉着自己当师弟，现在自己的徒弟跪在地上叫自己爹。
白得一个比自己大的儿子。
封长空的内心是十分复杂的，但还是摸了摸石越的头表示安慰。
感受到封长空结实有力的手掌抚摸自己的头，石越哭的更加伤心了。
“这难道就是父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