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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杀嫖客？”这让李商白想起了贝克街的开膛手。
异曲同工。
“或许我杀错了……”细细想来。
作为妖魔司的司使，职责就是斩杀妖魔，为民除害，从中得到奖赏，百姓的吹捧，还有妖魔死在手里之时，那种快感。
为达目的，可以把一切妖魔逼上绝路，然后分解，毁灭。
可是到最后，真的除的是害吗？
那头驴子，不过也是为了活下去。
余衡的鬼人，何尝是他自己想要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妖魔或许有错，但错有错的根源……”
李商白又想起那个号称死神的小学生，以及那个女装大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