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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淘莹见王凡又来了，有点受宠若惊：“您说您怎么又来了？那么忙，我没事，过几天就能上班了。村长，你也来了！”
毛淘莹是少数几个对王凡印象很好的人，基本上对王凡印象好的人都在他这里上班。
“我想问你几个事儿？”王凡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她。
毛淘莹拄着拐，走的很慢：“您说，我要知道肯定会告诉您的。”
“你怎么拐的脚呢？”王凡只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下绊子。
“说起这个来，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晚上走路的时候，我不小心绊到什么上面，脚就这样了。”毛淘莹至今都感觉到自己很点儿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