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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贺荆山眼神更暗,随着傍晚至夜光落,幽幽而深邃,像是要把阿福拉入不可控的深渊。
贺荆山拖着她的屁屁就往屋里走,阿福还梗着脖子充胆大的。
“治不好不让你走!”
薄纸灯笼上的纤维随着夜风打出朦朦胧胧窸窸窣窣的光,廖寂冬夜里这灯光也尚且温暖着彼此的深处,蜡泪溢满到无法承受的极致边缘,忽而一闪,柔软的溢出,遍布斑驳红痕。
三月末,四月初,偌大的宁古塔也没有丝毫转暖的迹象,反而更是寒冷入骨颤。
赵阿福早上迷迷糊糊睁眼,感受到某人的手还在她胸前放着,脸先红再黑,两只爪子把他挪开。
熟料下一秒男人已经睁眼,侧倚着自己臂膀看着她,光裸在外的健壮蜜色臂膀反射着光泽,看得阿福不由咽口水。
“病治好了么。”男人伸出胳膊,把她那边被角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