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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弓和王师傅见虞国胜点了头，赶紧离开了卫生间。
一到客厅，李湘莲赶紧起身看着他们问道：“老虞醒了？”
“是的，虞夫人，虞书记已经清醒过来了，您要不要送些干净衣服给他重新换上？”张长弓看着李湘莲问道。
“好，你们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李湘莲说完，转身去了卧室。
郝青梅示意王师傅去车上等他们，留下了张长弓。
“长弓，你觉得问题出在哪儿？”郝青梅没再叫张长弓为张所长，而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张长弓一下子受宠若惊起来，一脸激动地看着郝青梅说道：“郝市长，这事是早有预谋的。”
“我去了章，”张长弓刚把章欣兰的姓氏说出来，郝青梅就摇头，那意思是不能提章欣兰家，李湘莲在家里呢。
“我去察看了地形，那是一家空置的房子，阳台上丢满了烟头，我捡了一些烟头，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线索。”
“从这些烟头的情况来看，这些人监视的时间至少有两到三天，证明这个计划是有预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