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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声说：“不用。”
可能别人很难相信，目前他和陈雯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他骨子里有些偏执的浪漫主义，认为爱情需要水到渠成，又有充足的仪式感，而不是单纯的本能宣泄，对于第一次，他觉得理应隆重一些，他也已经开始为此做计划。
陈雯抱着他，贴在他胸口，问：“你在想什么？”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没什么。”
他确实不是个细心的人，但也不至于粗线条到告诉陈雯他在和她接吻的时候想起许粟。
昨夜那些糜烂的幻想折磨了他很久，一家一家酒吧寻找许粟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个荒唐又莫名的念头：他要找到那个男人，杀了他。
真是疯了......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许粟是很重要的朋友没错，但为她，还不至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