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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想找我的。不好意思，我已经退休很多年了，你就算是想求我办事，我也帮不了你的。”
说着，老所长就拿钥匙去开门，并不想和舒瑶继续纠缠。
舒瑶上前一步，“我想您看到了我这张脸，应该什么都明白了。”
老所长的手一顿，转头看向舒瑶。
“你是带着目的来的？你知道什么了？”
“老先生耳聪目明，晚辈还什么都没说，您就都知道了。”舒瑶谦虚的笑了笑。
“能否借一步说话？”
老所长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要求舒瑶进去了。
舒瑶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接受着老所长的打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