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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这么快，不会是提前背过的吧？”
林楚就知道周芳会质疑，不紧不慢地道：“既然这样，不如周科长出个上联，我来对下联，就不用担心我提前准备了，除非提前泄露题目给我的就是周科长本人。”
这话一出，周芳脸色瞬间僵硬。
出题吧，她脑子里没货，不出题吧，岂不是证明她水平不行，连个对联都出不出来。
杜春梅帮林楚添了把火：“林同志这个提议好，周科长，出题吧。”
中间的中年男人也看向周芳，显然跟杜春梅的意见一样。
周芳骑虎难下，憋了几秒没憋出什么上联，脸色些微涨红地道：“行了，今天时间仓促，继续面试吧。”
她都这么说了，其他两个考官自然也不会继续为难她。
很快，中间的中年男人便对林楚道：“你刚才自我介绍提到你还会画画和摄影，水平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