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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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顾小白气的肝儿颤。
顾着自己的形象，她全程听着方芷蝶的歇斯底里。
顾小白无法理解。
之前看学校成绩，看她在律所的日常表现，方芷蝶明显也是一个工作狂类型的人。
但当方家出事之后，方芷蝶表现出来了另一个平时没有注意到的，或者说，是被所有人忽视的性格，那就是偏执。
方芷蝶对自己认知的一切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坚持。
在顾小白看来，凡是方芷蝶接收到的信息，一旦被她认可之后，就很难让她自己放弃或者变更想法。
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性格。
在方芷蝶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律所之后，顾小白板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当即就给方清妍打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