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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也是，这样才合理。
在被人发现之前，周砚之眼底的火苗又悄无声息地逐渐熄灭，恢复了表面的平静，起来一点儿不像是刚经历过情绪大起大落的人。
此时此刻，迟遇心里一团乱麻，心情无比复杂，悬在嗓子眼儿的那口气松了下来，但好像又没完全松。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觉得更不幸了。
虽然那种被戳中心事的心虚感伴随着周垚的“人类天花板级理解”消失了，但……好像眼下的新局势也没比刚才让她好过。
问：在周砚之面前被拆穿关心他和在他面前被直截了当地指出怕他，哪个更要命？
答案是……
这个就没什么比较的必要了吧？
毕竟她只有一条命，这俩无论哪个都能拿走她的小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