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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叶辰并没有隐瞒，因为这里是天狱神帝的地盘，隐瞒也没用，瞒不住对方。
“你是他什么人？”
天狱神帝语气突然凌厉，似乎觉察到什么异样。
叶辰道：“我是他朋友。”
“不对，你不是他朋友！”
天狱神帝眼眸精芒暴亮，浑身灰雾不断翻腾咆哮，整个人气息徒盛，阁楼喀喇喇作响，似乎要坍塌。
灰雾弥漫间，阁楼仿佛成了森罗大殿，虚空里有无尽修罗鬼影浮现。
“萧水寒说过，当有一天，他沉沦苦海之际，会有一位天上神人降临，拯救他脱离苦海，并将他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