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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跌坐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宛若看着一个死人：“苏雨烟说了什么？”
“烟侧妃说，王妃死了，她又成了那副模样，您身边再没有任何女人了。她说，若是奴婢想出头，就……就该在此时来寻王爷，兴许……”那女子断断续续地说着，越说心中越慌，她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凤玄逸一眼。
“呵，出头？”凤玄逸冷笑一声，“本王的女人可不好当……还是说，你羡慕苏雨烟？”
那女子闻言，想着苏雨烟昔日风光的排场，刚想点头，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苏雨烟如今的惨状，她赶忙摇了摇头：“不，不，奴婢不羡慕烟侧妃，王爷饶命啊！”
说完，她就趴在凤玄逸脚边，疯狂地磕起头来，只盼着凤玄逸能放过她。
下一刻，她又听到凤玄逸的问话：“那你可羡慕王妃？”
那女子愣了片刻，本想点头，却又想起这些日子听苏雨烟念叨的凤玄逸与苏念禾的过往，她的面上也不由地出现了向往之色：“王妃……奴婢自然是羡慕的。”王妃之尊，有谁不羡慕呢，何况她只是个丫鬟。
凤玄逸勾起唇角，冷声道：“羡慕什么？”
那女子小声嗫嚅道：“王爷对王妃用情至深，奴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