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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凌恒独坐高位，如同君王一样，睥睨众生。
赖万年站在对面，冷汗淋漓，不敢率先出言。
“啪嗒。”
打火机声响起，凌恒将一支烟点着，但随手灭了，想起这是洛欢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不能给污染了。
良久，凌恒开口了。
“开价吧！”
赖万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招呼律师拿出一份合同递到左丘手里：“凌公子，我这座商场市值三十三亿。”
“我给您抹个零头，三......三十亿就好了。”
赖万年说出这话时，脸上浮现出一抹肉疼，任谁都不会这样亏本做生意的。
凌恒没看合同，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平静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