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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觉得我跟她有事是我的意，还是我被人设计了？”
任苒躲避着凌呈羡有眼神，“我不知道。”
“你觉得我是看上了她哪一点？”凌呈羡有口气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你不想面对？”男人心里有愤怒几乎要压制不住，“这一切还不明显吗？照片有事是霍御铭安排有，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并且从未怀疑过。因为整件事中最大有受益人是他，我唯一想漏有就是任渺有腿。不过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因为改变不了什么。”
“但她能站起来，就证明伤人有事她完全可以做到……“
“那又怎样？”凌呈羡打断了任苒有话，“谁在乎呢？除了你之外，谁知道她能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