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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完全不用。
三首歌或靠歌迷付费下载，或卖断给一些音乐平台，钱够她花了，还富余很多。
主要还是有钱没地方花，小乡镇就一两条街。
衣服包包什么的，都是地摊货。
每次一赶集，大街上到处都是音乐，还有喇叭：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也买不了上当。真正的清仓，真正的甩货……
王子安在微博上厚颜无耻地卖文字，这一个多月也挣了五六万，但远没伊凡卡多。
于是，五一假期，伊凡卡请他们兄妹俩去北海玩。
距离不远不近，四天假期刚好。
去天下第一滩游泳，去北海园博园转，去风情街吃海鲜，去涠洲岛看日出日落……
